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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※此篇文有吻戲,雖然我覺得應該大概或許很淡(?),但進入前還是請小心。








《容身之處》
‧CP:奧→普洪,但是感覺有沒有出來我不知道,另外我聽朋友說有隱獨普或是普獨之類的,總之有隱東西組……?
‧是說其實這篇有前傳,可是我還沒弄成電腦檔(炸),反正兩篇分開來看也別有一番風味啦!……大概吧。






  「哥?」路德維希愣了愣,搔了搔平常總會梳起油頭的金色短髮,喚著他的兄長──基爾伯特‧拜爾修米特。因為他那藍色的眸子,看見了平常不會看見的景象──他那整天黏在電腦前的哥哥竟然在讀書?


  聽見自己親愛弟弟的聲音,基爾伯特抬起頭,「West,怎麼了嗎?」


  「……哥哥、你在做什麼?」路德維希問,眼神中是滿滿的驚愕。


  基爾伯特笑出聲來,「讀書啊,West,你傻了嗎?」


  聽見這話,路德維希不免想吐嘈一番:「哥,讀書不像是你會做的事情啊……」因為基爾伯特是為了戰爭而生的國家。


  「唉……」基爾伯特嘆了口氣,說:「……我說、West,本大爺偶爾也會想要『陶冶身心』一下啦!」


  ──「天哪!哥哥他、真的瘋了!連陶、『陶冶』這個詞都用了!」這是路德維希的第一個想法,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安,胃痛又開始了,轉念一想,難道……「最近是有什麼重要的日子嗎?」思考過後,「沒有啊!……自從哥哥上次感冒好了之後就怪怪的……」


  路德維希真的擔心了。


  基爾伯特是頭殼燒壞了嗎?


  路德維希沒發現的是,基爾伯特雖然雙眼「瞪」著那本書,但他的書一直沒有翻過頁。


  ※


  「呐呐,羅德里赫先生,」伊莉莎白‧海德薇莉如銀鈴般的聲音輕輕地喚著他。即便現在的他正練習著艱深的曲子,他依然停下雙手,轉身面對伊莉莎白。眼神中掩藏不住的是柔情,並不是只對她表現,但是只待她最好──盡他所能地、最好。


  羅德里赫‧埃德爾斯坦,曾經和伊莉莎白組成二/元/帝/國──結婚。──的人,抑或者,該說是國/家。雖說最後並沒有繼續……一起走下去。但他對於她的情愫卻沒有隨著那張──該說是婚約呢還是愛情的墳墓──紙所記載的事情成為歷史而減淡。


  ──從未變少。


  「怎麼會突然來找我呢?伊莉莎白小姐。」自那之後,他對她的稱呼不再是「匈/牙/利」,雖然在她的名字後加上了「小姐」二字,但這是代表著另一種……情感。


  伊莉莎白有些停頓,對於羅德里赫的開門見山感到錯愕,如今的她比從前更多了分女人味,手上提著一個淺藍色的包包,搭配同是淺色的洋裝有錦上添花之美感。羅德里赫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她眼中的遲疑,「就是……那個……」她望著地板,沒有直視他。


  羅德里赫很安靜,不發一語。


  伊莉莎白急促地吸了口氣、從提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──紅色的,綁了一條粉色緞帶,鑲著蕾絲,手工煞是精美──放在桌上。然後她匆匆地走出房門,沒有回頭。


  羅德里赫從琴椅上起身,拿起那小盒子,幾乎不曾爭戰過且經過音樂洗滌的纖纖雙手輕柔地打開了盒子,裡面是幾個巧克力和一張紙條。


  羅德里赫從盒內拿出那張紙條,閱讀,幾妙後,苦笑。他拿起了巧克力,咬了一小口。


  「是紅酒的味道。」他喃喃地說。


  ──羅德里赫先生:
         請讓我去吧。
              伊莉莎白筆。


  「是苦澀的味道。」他又說。


  他回到琴椅上,閉上眼,然後開始彈奏蕭邦的曲子。


  ※


  路德維希聽見了門被打開的聲音。


  「奇怪了?」他想,「為什麼?」


  他看了看似乎還在看書的基爾伯特,輕聲打開門,朝玄關走去,看見的卻是伊莉莎白,和她急忙地把什麼東西塞到包包內的模樣。


  「啊……」伊莉莎白愣住了。綠色的眼眸中閃爍著……驚訝?


  「呃……」路德維希怔住了。藍色的瞳孔內映照著……困窘?


  「啊、那個……普/魯/士在家嗎?」她依然喚他為普/魯/士。


  「請問……來這有什麼事嗎?」路德維希和同時問出,所以他也同時得到了答案。


  路德維希看了看位於他左方的鞋櫃,雖然房子只有他和基爾伯特住,但偶爾會有其他國/家的朋友來訪,所以鞋櫃可以擺的鞋子數量並不少,「是……在家,在樓上。」他說,指了指樓梯。


  伊莉莎白迷惑地望了望他,他逕自轉身,走到廚房。


  ──哥哥到底做了什麼事情?天哪……


  伊莉莎白又站了一下,然後脫下長靴,整齊地擺放在靠牆之處。走上樓梯。然後看見了三間房間,她毫不猶豫地往右轉。


  留下路德維希錯愕地待在一樓,不知該上樓還是下樓還是先準備晚餐……或是看電視之類的。


  ※


  映入她眼簾的是很久不見的基爾伯特,正「瞪」著書。


  伊莉莎白看得出來,基爾伯特並沒有真的在看書──或該說是他不可能看書,怎麼樣都不可能。她不知從哪拿出她只會拿來對付基爾伯特的武器。然後朝著基爾伯特的頭敲下去──


  「框啷──」


  「……男人婆、妳幹什麼!很痛耶!」基爾伯特立刻站起來,轉過身子,大吼。


  「因為我看見笨蛋在強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。」伊莉莎白說,完全不以為然,她很習慣了,這種相處方式。她今天沒有因基爾伯特喚她作男人婆而生氣。但基爾伯特卻是在後來兩人談話時聊到才發現。


  基爾伯特立刻反駁:「本大爺才沒有,本大爺是在……」然後聲音立刻弱了下來。


  「是在什麼?」伊莉莎白問,大聲地,「又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經沒有用處了是吧?」


  基爾伯特比較冷靜了下來,撇過頭,不讓自己血紅色的眼中映出伊莉莎白,說:「才沒有,男人婆妳才是,為什麼不去找小少爺?」


  伊莉莎白逕自在地板坐了下來,「我是來開導你的。」她說,「我跟羅德里赫先生請了長假了。很長的假。」


  基爾伯特驚訝地望著她。


  她要下多大的決心才能做到這樣?


  她一直──在他被伊凡‧布拉金斯基帶走以前──都是他想保護的對象,但她從來不曾在他身邊。如今,他堂堂的基爾伯特大爺竟然要被她開導?


  「……我只說一句話,然後要收走我的鑰匙,叫我走、回去找羅德里赫先生;或是把我留下來都隨便你,普/魯/士。」她依然這麼喚他,好像他還是存在在這個世界一樣、好像他從未跟West合併一樣。


  他默聲,「隨妳便。」


  然後兩人之間是一陣靜默。


  當基爾伯特想要問伊莉莎白她不是有話要說的時候,她開口了。


  「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而生的,我不在乎;我要你跟過去一樣,當我的對手、當我的勁敵、當我的(男)朋友;我要你,基爾伯特‧拜爾修米特,知道,不要管什麼『容身之處』或是『存在的意義』,你有路德那孩子、你還……(有我)。」括弧內的字她當然是消音了,但她這番話仍然讓基爾伯特瞪大了眼,她補充:「我跟你說,從我一開始開口到最後一句話都沒有用到句……」


  她的唇被某種東西覆蓋上。


  溫熱的觸感,跟前一次不一樣,很溫柔、不想傷害到她。


  「這樣子……才像你……基爾。」


  他的容身之處永遠都會存在──在伊莉莎白的身旁。


  「……謝謝妳,伊莉莎白。」


  基爾伯特說,帶著伊莉莎白所熟悉的,他的笑容。






Fin.




其實打完後才發現沒看過前傳不懂這兩個孩子在講些什麼囧。
可是前傳只有我看過啊啊啊啊啊啊啊──(淚奔了

總之我糟糕了,吻戲竟然第一個送給普洪 =  =
所以意思是我可以挑戰BL了…?獨普我的愛──!(誤
是說、難不成我的第一次R-18也要給普洪嗎……
就現在來說好像很有可能,我糟糕了……

是說前傳我個人覺得有點R-15,我在想要鎖密玩"大家來解謎"還是直接把那段咖擦(?)掉。
只是有一點啦,說不定我會改掉。
大概吧(?)
總之前傳要生出來還要很久了。

這麼久沒更新,大家覺得我的文筆有進步嗎?
(眾 : 沒有。)
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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