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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實在的,這兩篇現在回來看覺得文筆很差。


不過這也是我成長的歷程之一啦~曾在台論發表過。


我是原作者有人看過的話請不要擔心。


然後這個那個不知道鏡音是什麼的請等我收集好資料(爆)


就當作在看一個文筆很拙劣的人的文吧哇哈哈(喂)












  我啊,一直都活在沒有未來的世界裡。是妳,給了我希望……對我來說,妳就是太陽……







 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? 


  似乎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一直生活在這了。
 

  這個令人生不如死的地獄。
 

  「喂,你們那一群!給我出去打掃!」典獄長叫喚著。
 

  想當然,對象是我。他們就是這樣,明明只有一個人,卻還是要說是一群。
 

  醜陋。
 

  我是這麼覺得的。
 

  其實我可以不聽話的,頂多就早些死而已。聽旁人說是被關到毒氣室裡?死得痛苦也不要緊,在這個集中營,我倒覺得活著還比較難過呢。
 

  但奇怪的是,我今天有一種,我出去也可以的感覺。
 

  於是我鐵著一張臉、拖著腳鐐走出集中營的房子。
 

  外面的鐵柵欄是通電的,所以要逃?絕對不可能。就算真的逃走好了,除了有腳鐐的箝制,現在整個國家都被那些囚禁我的人控制住,絕對會被抓回來。
 

  ──加快死期到來。那樣作的話。
 

  難得可以出來呼吸?這樣想的人絕對是笨蛋。對我來說,外面和房裡的空氣,根本就沒差!虛偽的自由。
 

  跟著其他的人一起掃著。
 

  然後,在圍牆的外邊,我看見了一個女孩。
 

  「啊……」
 

  我得先聲明,我絕對不是什麼變態蘿莉控,我自己也才不過十幾歲而已。
 

  那是一個有著黃色短髮的女孩,穿著白色洋裝,說實在的,有些白得可怕,披著粉色披肩,隨著風飄著,她還戴著一頂帽子,上面有個蝴蝶結。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年紀。──不同世界的人。這是我第一個想法。
 

  然後她望向我。
 

  「咦……?」她。
 

  「呃……」我。
 

  她歪了歪頭,望著我。
 

  「妳好。」我說。
 

  她有些驚訝,回了我,「你、你好!」慌張的樣子。
 

  然後,身後傳來了典獄長的聲音,「喂!都掃完了?那一群全部給我進去!」好像又是在針對我了真是。
 

  反正也不會再見到面了吧,我想。
 

  「再見!」我直接撇過頭,連回望都沒有望一眼。
 

  所以我當然也沒有聽到,那女孩很小聲對我說的,「嗯……拜拜……」







  結果不知道抱著什麼變態心理的,隔天我竟乖乖的主動出去掃地。
 

  令我驚訝的,那女孩竟站在那裡!跟昨天一樣的地方!
 

  「咦……」她看著我,又做了她歪頭的招牌動作,「……接好唷!」
 

  然後她丟了一架紙飛機過來。
 

  「啥?!」我愣,拜託一下,小姐,這樣很危險耶……
 

  力道控制的好像差不多。沒有碰觸到通電的柵欄,呃,碰掉了應該會從紙飛機變成碎紙吧。
 

  不知怎麼搞的我接住了。
 

  「嘻,請多多指教喔!」女孩說,「明天我還會再來,你也要來喔!」
 

  我根本什麼都來不及說她就蹦蹦跳跳的走掉了。
 

  可是那種在心中油然而生的開心的感覺,是什麼?







  「當個,朋友吧!我一直都沒有朋友,很寂寞……」







  一架小小的紙飛機,聯繫了我跟妳的情感。









  那之後,我和那女孩每天一架,妳一來我一去的傳著紙飛機。


  很厲害的是,我們都沒有力道不夠或是太小過。
 

  不知道為什麼,我竟然沒有問,她的名字。或許我們早就知道,不可能干涉對方那遙遠的領域吧?
 

  有她的日子,感覺過得很快。不管遭到怎樣的待遇,都沒有過去那樣的絕望、痛苦。想到她,也會有種奇異的感覺,看見她,更是興奮的想跳起來。
 

  跟她傳的紙飛機,我一直都保留著。
 

 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呢?








  我終於知道我的想法很愚蠢。
 

  她跟我的世界本來就不同了。
 

  那天,她丟了一架紙飛機,最後一架。她示意我打開。
 

  「我……要去一個很遠、很遠的地方……很有可能……不能再回來了……」上面寫著。
 

  雙眼瞪大,我望著她。手不自主的顫抖。
 

  她說著話,但我聽不到,不知是因為過於絕望還是她的聲音太小?脣形大概是這樣的,「對……不……起……」
 

  鼓起勇氣,我對她說出一番話,但是,她早就跑走了。
 

  說實在的我真的很希望她有聽見。







  再怎麼難過的事情我都熬過去了,為什麼,有可能不能再見到那女孩的心情,卻讓我覺得好難過好難過呢?








  某天,典獄長竟自動走到我的旁邊,旁邊還有兩個人架著我,他奪走了我手上的紙飛機,那是那女孩最後丟給我的那架。


  他連看都不看一眼,還輕蔑的一笑,手一用力,「唰──!」我聽見紙被撕毀的聲音。
 

  「啪──!」這是理智線斷裂的聲音。
 

  我掙脫了兩個架住我的人,直接就是給他一拳,「為什麼?我沒有惹上你!我沒有做什麼事!為什麼要毀了它?!」
 

  我還想繼續動手,但是被那兩個人阻止了,力氣好大,難道他們剛剛是沒有認真抓住我的?
 

  典獄長輕蔑的撇過頭,手指了一個地方,兩名男護衛拖著我,是的,拖著我朝那地方走去。
 

  所以我當然也沒有聽到,典獄長在我離開後所說的:「誰叫你,要誘拐我女兒?如果不是你,她也不會……如果不是你……」
 

  仔細想,我聽得到就有鬼了吧。







  我似乎是最後一個被丟到毒氣室裡的。
 

  裡面有很多、很多的人。
 

  有些我沒看過,大概是別房裡的吧。
 

  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個共同點──絕望。
 

  沒有那女孩的生活,其實早就沒什麼意義了。
 

  但是,為什麼?
 

  好想見她……好想。
 

  門,關起來了。
 

  這是最極端的恐懼,死前的掙扎。「該死的……」我低語。
 

  慢慢的,感覺到胸口有些悶,然後是疼痛。
 

  來了,就快來了。
 

  旁邊的人們都吶喊著,絕望在房裡蔓延。
 

  我也不例外,血一直咳、一直咳。
 

  我是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了。
 

  但我有一個遺憾……深深的……
 

  「對不起,我沒有遵守那時候,對妳的諾言。」呢喃低語。
 

  痛楚達到一個極點,然後是暈眩。
 





To Be Continued...



說實在的我不知道被毒死是什麼感覺,知道的可以給我一點參考資料嗎X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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